第01章、午睡,水枪
这是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却是男子当政,由於国内男女比例失衡,新生
儿中10胎最多两名是女婴,导致女子地位微妙,家庭组成大多是兄弟共妻,家
族共妻,女子当家主的更多些,穷苦人家则是以换女儿的方式传承香火,国家法
令鼓励女子多找夫君少种树,生下女婴多,国家还额外有补贴,鼓励广开妓院,
为辛苦操劳的妓女们提供国家最优质福利。
苏香香篇:苏府是典型的妻主家庭,人口简单,奉苏香香为主母,男主人四
个,一个跑江湖常年在外混名叫夏子焱,武功很是了得。一个是朝廷命官叫杜江,
腹黑有内涵,一个是开酒楼的叫金玉盘,打得一手好算盘还炒得一手好菜,另一
个开医馆叫花瑞源,性情最是温柔和善。
苏府後院小花园,地域不算宽敞,难得布置精巧,山石流水花草树木应有尽
有,倒显得十分温馨雅致,在达官贵人眼中或算小家子气,但在这寸土寸金的京
中这麽一个落脚的方便之处也着实令人艳羡。
苏香香也是思虑多时,才决定盘下这片宅子,一来夏子焱身在江湖是非多,
落脚的地方选在人群密集又卧虎藏龙的京城中心,有人便是想要报复他,天子脚
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绝不可能。二来离杜江就职的大理寺非常近,虽说杜江
忙起来经常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没案子办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随时都能回家里住,
吃喝拉撒有人关照,满朝找不到几个人日子过得这麽安逸,令人又羡慕又嫉妒。
金玉盘的酒楼也随之搬到京中的繁华地段,花瑞源的医馆则迁到相对较安静的地
段,都在内城回家十分方便。
夏日的太阳晒的人昏昏欲睡,树荫下,纱帐飘飘,竹塌上窝着一名二十出头
的妇人,香肩半露,宽大的长袍内空荡荡,里面竟什麽也不穿,斑驳的阳光打在
她身上,十分好眠,这便是苏府家主苏香香。
花瑞源拎着药箱直直朝苏香香走来。
一旁有小侍从来接过药箱,花瑞源问:「主母睡多久了?」
小侍从是苏府的家养奴才,小名多金,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端正秀气,眼
神灵动聪慧。父亲在金玉盘酒楼里任管事,因此虽是奴才但其父为他求得恩赦可
以认字读书,寻常人家为防家奴逃跑当然希望他们越四肢发达越是愚钝越好,但
苏香香平时对府里的人管教并不严厉,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金对这个亲善
的家主也多真心维护,几番考较被留用做贴身侍从。
多金气呼呼答:「都快两个时辰了。」
花瑞源心里奇怪,问:「何以睡了这许久?」
多金小脸上气愤填膺:「昨晚上我刚服侍主人睡下,就听到屋顶瓦片儿有响
动,本以为是猫儿,便想开门出去将那野猫吓跑……才打开门,耳边上风声一过,
人就昏了过去。」
「嗯嗯?」
花瑞源不住点头。
多金泫然欲泣:「醒来後天色大亮,多金发现床帐内被褥杂乱,主子赤身裸
体身上多处红淤已然被享用过了。」
府内机关暗器密布,若是旁人断无可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悄然进入,
也就只有亲手布置这些的人能闯过。
花瑞源心里有底,安抚道:「子焱太无节制,不能怪你。」
见苏香香睡得十分熟,也没直接叫醒,只伸手将落在苏香香脸颊上的短发拂
到耳後。
多金显然仍气不过夏子焱将自己打昏。
那边有外院的家奴跟随金玉盘而来。
金玉盘隔得远远看见这边,园内花团锦簇,小亭楼阁,绿树成荫,心里的燥
热净数褪去,树下放置凉塌,罩着轻纱帐,随风飘飘荡荡,炉内点的驱虫香,美
人卧榻睡得毫无防备,一位姿容俊美的白袍男子,静坐美人身侧,温柔凝视。一
时只觉这一双男女,华容月貌,岁月静好。
金玉盘自觉是个俗人一身铜臭,不觉脚步放轻些,恐惊乱这雅致的场景。
身後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一人手里捧着一些绸缎和成衣并一个精
致的木盒,见到花瑞源,远远行过礼。
花瑞源见到朝金玉盘一笑:「你一大早出去,采买了些什麽回来?」
「也没什麽,一些时兴的料子。」
金玉盘笑声爽朗,大步走来:「能让你拿得出手的可称得上仙丹妙药,小香
儿肯定喜欢。」
花瑞源笑而不语,示意金玉盘自己打开药箱看,照例是些瓶瓶罐罐他这粗人
虽看不懂,但闻着奇香知道寻常显贵也不一定用得起,每次房事过後,苏香香必
定要用上一些,次日体内淤痛全消,小穴儿紧致如幼女。
金玉盘拿来的木盒里里放了一套牛皮制成的女用三角绳套,里子缝有一层软
绒毛布料,搭扣可以用细铜柱锁起,并一个碗口粗老竹筒,筒身雕有花纹,顶端
磨圆打蜡上细下粗,嵌入竹筒内,小孔只有筷子粗细,底座巴掌大,竖放平稳,
可拉进拉出,类似幼时玩过的水枪,可吸水喷水。
花瑞源奇道:「小香香一向只养在内院,你买护贞套做甚?」
金玉盘神秘兮兮的:「我不是担心香儿会怀上野种,今儿个有别的用处。」
花瑞源还是没明白:「这水枪倒做得颇为精细。」
「一会看着便是。」
金玉盘逐一吩咐两名青年男子:「去打一桶热水来,兑到不烫手。」
又低声嘱咐:「拿两个平日用的男物烫在热水中备用,香油也拿一些来。」
待到竹筒吸满热水。
两个男人并没有叫醒少女,花瑞源吻上苏香香粉嫩的嘴唇,金玉盘从苏香香
衣领子里伸进手去把玩苏香香两只酥乳,含住乳头,只觉得满嘴软甜,乳肉滑嫩
可口,比得上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
第02章、水枪
苏香香呻吟醒来,美眸含春,被金玉盘把亵裤脱了,纱裙撩到腰上,又将苏
香香的膝盖拉到胸口。
苏香香招君立府已经有六个年头,私处却依旧粉嫩如少女,穴口隐藏在两片
胖嘟嘟的蚌肉中,只露出一条指头宽的窄小缝隙,如此销魂摄魄的好穴,叫看见
的人具都喉咙冒火。
被几个男人饥渴的盯着看着自己私处,个个目露狼光,苏香香脸红的推拒:
「啊源,阿玉,光天百日呢,也不怕人看笑话,你们怎麽……这时候回来了。」
听见美人娇喘嗔怪,金玉盘心神一荡,大咧咧举起水枪口给苏香香看,说:
「便是想你了抽空过来看你,到了晚上我同花瑞源都得了空,我思量着打开你菊
庭好一起用!」
花瑞源原本还真是抽空回来悄悄瞧一眼苏香香,他本是心窍玲珑的人,知道
苏香香不太看重男女床事,若他有此举定然不喜,但金玉盘的口气,俨然已当他
是共犯。
花瑞源脸色发红:「香儿先莫生气,我原先听闻其他大家院里多有如此。」
苏香香沈吟片刻显然依旧抵触,小脸皱成一团:「听年老的啊嬷说那处松了,
便得一直用棍棍儿插着,不然,不然。」
苏香香有些羞於出口。
金玉盘起了调弄的心思:「还能有你怕的,不然怎地?」
苏香香大躁:「会失禁啦!」
金玉盘空出一只手捏玩苏香香两只娇乳:「你乖乖的,哥哥日日拿大肉棒替
你堵着,断不会叫小香香失禁变成小臭臭。」
苏香香撇嘴去推金玉盘亵玩自己的手:「你惯能胡说,若伤着我疼,看我理
不理你!」
花瑞源依旧细言细语的哄劝,拿自己带回来的瓶瓶罐罐给苏香香看:「有啊
源在,香香又能有什麽不放心,京中最近有一种销魂丸十分畅销,我便买来细细
研究过,销魂丸久用成瘾,我将里面几味催情迷幻的药材去掉添入新药,经过多
次改良提炼成精油状,房事之後全身涂抹不但肌肤滑嫩紧致更能消减疲累。」
花瑞源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沿着苏香香玉腿往上渐渐揉到大腿根。
见苏香香神色松动,花瑞源便道:「香儿张开腿,哥哥亲亲你那里。」
两名外院的粗使家奴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眼见着苏香香自己掰开双腿,神
秘花园内流水熠熠,玉指分开两瓣鲜嫩如少女的蚌肉,露出水盈盈的小肉豆,喉
头火旺不断滑动。
花瑞源舌尖熟稔的挑弄那颗馋嘴的小粉豆。苏香香舒爽之际低泣,嘴唇微张,
叫金玉盘寻了机会将水枪插进嘴里,这动作有些粗鲁,却叫看的人心里一抖金枪
怒挺。水枪直抵到苏香香喉咙口,又恶作剧注了些水,热水没有通过口腔,直接
打进喉咙里,暖暖的流进胃里。
苏香香晒了太阳正渴,身子一颤,舒服得头往後仰,小嘴含着枪头努力的适
应长度。金玉盘不欲让苏香香喝得太饱,见苏香香动情的扭扭臀部,抽出水枪插
到苏香香花穴里一阵搅,笑得邪恶:「小香儿不是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吗,
怎麽这模样倒是嫌男人少了,小面这小嘴儿流了这麽多水,快说到底是喜欢还是
不喜欢?」
花瑞源被金玉盘推开,苏香香便觉得空虚难耐,遂红着脸,小声答:「喜,
喜欢!」
苏香香下体被一个木质玩物攻占,粉色嫩肉翻飞,蚌肉绷紧,一旁站立的家
奴具都僵着身体不敢有丝毫异动,只一双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那处粉穴,恨不得
以身代之。
花瑞源装作没听懂,逗弄道:「嗯?香儿喜欢什麽?」
金玉盘早在苏香香说自己喜欢被两个男人操弄,就激动的低头擒住苏香香的
嘴唇,舌头嚼着苏香香甜美的津液,恨不得吸干这小妖精。
苏香香知道金玉盘是给自己淫荡的回答刺激到了,又给花瑞源的舌头吸舔得
身子虚乏,又断断续续发浪的说一遍:「香香喜欢被阿玉和啊源同时玩弄。」
「香儿真老实,来来,自己把衣服撩高点,免得弄湿了,我给你浇浇这後庭
花。」
金玉盘将水枪一点一点插进苏香香的肛门,大约体内情欲高涨动作也粗鲁。
苏香香两手肘制在膝关节处,将两条雪白的玉腿拉开,身子靠在花瑞源身上,
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花瑞源薄薄的嘴唇,有淫液的润滑也还是困难,好在苏
香香天赋异禀,拼命想把水枪给挤出去,倒不知道越是这样,肛门的嫩肉张开成
一张饥渴的小口,反而将插水枪头完完全全迎进来。
冒着热气的水注进体内,烫着肠壁,有种奇异的舒适感,前面花穴湿得一塌
糊涂,花水顺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便意,小腹微微鼓起。
花瑞源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眼睛发亮:「香儿赶紧给啊源生个孩子才好。」
「呜——嗯嗯——。」
苏香香眼里包着一泡泪。
金玉盘却觉得还不够,汲满一管水,依样画葫芦又注了一管。
「啊玉,香香不行了,香香想如厕。」
苏香香满头大汗。
「来,阿玉抱着你如厕怎麽样?」
金玉盘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将苏香香抱起来对着一颗老树。
苏香香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香香要,要去後厕,放我下来。」
可惜才跑到一小段路,就腿一软跌伏在花丛间,再也锁不住肛门,泄出混着
粪便的水。
金玉盘取笑苏香香:「原来却是想浇灌花草。」
金玉盘猜到苏香香忍不到厕所就会失禁,提着水枪一直尾随在後,苏香香才
将肚里变温的水排泄出去。
金玉盘即刻粗鲁的伸脚绊倒苏香香,一边吩咐两个青年:「没眼色的东西,
还不快上去扶住主母。」
两男子交换眼色,表面扶起苏香香,却是一左一右不让苏香香站稳,苏香香
再次跌倒,便让他二人压倒在草上。
金玉盘准确的将水枪插进苏香香肛门里,苏香香呻吟一声,上身被压制在青
年男子身上,两只椒乳暗地里被狠狠的抓了几个手指印,就势跪在草地上,腰肢
柔软的弓起,两瓣屁股被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掰开,母狗一般屁股高高撅起,两瓣
挺翘的屁股被人肆意把玩,又被金玉盘一边拿着水枪插弄菊庭,一边将满满一管
热水注完。
第03章、开菊穴
苏香香平日哪玩过这麽激情的,房里侍从被杜江赶走个七七八八还硬塞进多
金这样许多中看不中用的小少年,如今被几个男人伺弄得别有一番情趣,即便被
两个陌生男子上上下下爱抚,也不恼。
杜江玩弄女人一向放得开,他官场上花样见得多了,回来便总用到苏香香身
上,而最近宫内流行男风民间多有仿效,花瑞源作为苏府四君中身份最低的侍郎,
不比郎君,如果杜江想要亵玩他花瑞源,这属於律法上规定花瑞源必须为主母分
担的家务事,花瑞源无从拒绝。
花瑞源同站在一旁候着的多金讲:「都看见罢?学着这般,以後每日这般给
主子清洗,洗出清水为止。」
苏香香毕竟是主母,是要往後每天让苏香香跪在草地上乖乖撅起屁股麽?
多金愣了愣:「多金年纪还小身体也并不健壮,若是主母不依,多金是做不
来的。」
花瑞源犹豫半响,摸出一块雕花木牌:「这两个今日既然进来内院,若还是
家奴身份恐怕不合适,便说是我的意思,先跟管家说要从外院调两个安分的家奴
进来内院协助你。」
多金在内院也有大半年,知道杜江善妒,瞒着这位善妒的郎君府里还不闹翻
天,多金意外之下多问一句:「杜爷那边……」
花瑞源面有隐忧:「你不必多问……香儿总不能一直纵容他。」
多金恭恭敬敬拿了牌子,带两名青年男子谢过恩典:「多金先带他们下去,
同外院交接一下。」
花瑞源淡淡道:「嗯,别忘等一下再把人再领回来,去吧。」
花园内春色傲然,金玉盘手指沾了香油很容易就插进苏香香被热水软化的肛
门里戳弄,大麽指不忘蹂躏可怜的花蕊,玩弄得苏香香全身颤抖,泄了身。
「你如此心急,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花瑞源是大夫,消息并不灵敏,但酒楼酒馆这些地方消息却是最容易得到的。
「看来你也知道我这是为你好。」
金玉盘嘿嘿笑,花瑞源遂心照不宣。
苏府再是风气和谐,但嫡女之争更是激烈,杜江身居高位又有晋级的苗头,
不是贱籍平民所能比拟,他一旦确定孩子是自己的血脉必定抢夺强占。金玉盘和
花瑞源这种身份地位不高根本无力抗衡,如果在府里没有自己的孩子,不但断了
烟火实际也预兆着老无所依,若是苏香香先逝,家产必定充公,没有靠山就算有
大笔私房钱,无权无势也只是容易招人窥视引来灾祸。
『那个人』指的是杜江,花瑞源对杜江还有些心结,是以从不直呼其名。
苏香香与花瑞源结识在杜江前头,可是杜江进苏府比花瑞源早,因着杜江不
高兴,苏香香不敢带花瑞源进门,两人偷偷摸摸了足足有半年,还是夏子焱回来,
跟杜江打了一架,杜江打不过答应是答应了借伤数日闭门不出,苏香香也数日没
出杜江的房门,等杜江神采奕奕出来时,苏香香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被人抬出
来,一身五颜六色的瘀伤,看得人揪心,成亲当晚,花瑞源抱着苏香香狠狠哭了
一晚上。
花瑞源面有忧色,金玉盘也不介意,这两人同病相怜很是心心相惜,花瑞源
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金玉盘掏出巨物,就势对着苏香香淫液泛滥的阴道口狠狠捅
进去。
「啊玉,你轻点,嗯——啊——,太……太深了,慢,慢一,一点,呜——。」
苏香香哎哎直叫,金玉盘动作向来粗重,顶得苏香香身子激颤。
花瑞源却是制着她不给动弹,穴内软肉打颤,子宫颈被猛烈撞击百十下无法
避让,早已酸软得不行。穴里喷出一股阴精,眼白一翻,被金玉盘干昏了过去。
金玉盘并未尽兴,将苏香香翻过去,摆成狗爬式,这个姿势能插的更深,见
苏香香昏厥,摆弄起来更是听话,屁股高高崛起,金玉盘找到机会顶开宫颈口,
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的精液尽数射入苏香香的子宫,苏香香浑身一颤一颤,穴肉拼
命吸允,金玉盘恨恨又往里送了几下。
这时多金领着两名健壮的青年回来了又候到一旁,金玉盘看着嘿嘿一笑。
「跟着你金爷做事不曾吃亏吧?好小子以後伺候主母,多卖点力气好好干,
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妙差。」
金玉盘显然早打算在外院培养合适的人放进内院,这两人在外院时干的便是
看家护院的活计,夏子焱还特意指点过武艺,因长相风流有一身好力气倒正是苏
香香喜爱的类型。
金玉盘拿枕头垫在苏香香屁股下,不让精液流出来,边整理衣冠,边对苏瑞
源说:「小香儿的子宫口子给我顶开了,你接着灌,得赶在杜江前头尽快让香儿
怀上我们的子嗣。」
这话苏香香醒着时金玉盘是肯定不会说的,金玉盘深深看了一眼昏厥中的少
女,大步离开。
苏瑞源深以为然,二话不说扶着苏香香的屁股,对着装着白花花精液的穴口
阳具直接一插到底,将快要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堵在穴内,阳具每一下都是全根抽
出,再尽根没入,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子宫口,直撞得苏香香痉挛着被强行干醒。
「啊源哥哥,我,不行,行了,嗯……啊……」
苏香香爬在塌上,花瑞源插穴相比金玉盘柔中带刚每次都带着令人目眩神迷
的冲击,是以即使不用看,也没叫错身上男人的名字。
苏香香口水不能自控的流出来,眼神迷离,先前金玉盘插弄那麽久,苏香香
已然泄身,这时身子最是敏感,花瑞源觉得这还不够,手指插在苏香香屁眼中就
是一阵搅,女人的身体就是柔软,不一会就扩张到能塞进三根手指,绵绵软肉吸
附在指肉上。
旁边守候的两名男子询问花瑞源:「那木头阳物泡好了,温度适宜,现下用
最好不过,不知花爷的意思?」
花瑞源『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把手指从苏香香被热水泡过,火热的不行
的菊穴里拿出来。
毕竟苏香香是第一次开菊眼儿,这玩物比之寻常男子阳具粗大长度惊人,将
卡在她穴内数个时辰不得取出,括约肌松弛後又将涂抹药物,如此反复,直到菊
穴松软有度能张能驰,木头阳物虽然温和毕竟是死物,花瑞源插在穴内,神情舒
爽,吩咐青年男子:「多抹点香油。」
青年男子闻言细看花瑞源没有动作,便了然,神色很是恭敬,却将一根阳具
旋转着缓缓插进苏香香粉嫩的菊庭,苏香香菊眼儿张开,吃得又快又不费劲。花
瑞源看得浑身发烫。
第04章、护贞套,道具
这木头阳具中间挖空,所以格外轻巧,外层却雕刻有凹凸不平的花纹,十分
雅致,金玉盘自以为外面一层油光大约是蜡油,却一层软树脂,是以价格不菲。
苏香香娇吟:「呃——嗯,啊源,我好难受。」
花瑞源面上带笑,轻吹苏香香耳坠:「香香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啊源给你瞧
瞧?」
旁边男子知道自己以後在内院伺候苏香香,见两位主子都是好脾气的,想着
自己日後也算半个主子自然胆子也大些,心里大骂骚货贱货,嘴里笑答:「我看
主母倒很是喜欢给你木头男人插屁眼儿,以後日日插着,等插松了管不住拉屎,
可以买个狗尾巴堵上。」
苏香香听到这麽粗俗的话,反而觉得助兴,心里本就有此担忧,好奇的问:
「狗尾巴?那是何物?」
一番问答,才知道女人每件衣服在屁股的位置都特地缝制一道口子,不细看
根本看不出来,一些开过菊眼括约肌松了,需得在菊眼里长期堵着假阳具的女人,
一般都在家里男人的授意下插一种特制的假阳具,这种假阳具整根连着类似兽类
的尾巴,有例如狐狸尾巴,孔雀尾巴,蛇尾,猫尾,花枝招展,漂亮招人,屁股
夹一夹摇得跟真的一样,许多女人就是插上漂亮的尾巴吸引到有能力的男人愿意
奉自己为主母。
苏香香被花瑞源插得气息紊乱,却还有兴致与旁人问答:「这麽好的物件却
不曾见过有人用呢!」
男子答:「奴才曾听市井传闻,达官贵人家的家主宴会客人是必定穿戴此物
的,一来方便与多人交娈二来也可藏纳密纸信物之类,寻常百姓也多有穿戴,只
是造价太高,一般只戴内置那物。」
另以为男子悄悄提醒他:「我们今日起可不是奴才了。」
「主母都还没承认呢,谁真把我们当主子?」
两男子交头接耳。
男人自然越多越好,所谓人多力量大嘛,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一群男人簇拥着
呢?心知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路,苏香香一边哼唧,一边因为强烈的便意张开菊
眼,这时心里已经没有排斥感了。
「既然两位郎君有心安排你们进内院,他们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
必这麽谨小慎微,什麽话都不要藏着掖着。」
苏香香微微皱眉。
「主母教训得是。」
男子很轻易便将假阳具插入尽头,故意留出一截在外,好将括约肌撑大。
苏香香很是和善的说:「不必如此庄重称呼我,若是不习惯叫我的名字,可
以唤我夫人,就像寻常百姓家称呼娘子那样。」
两名男子哪里敢喊苏香香娘子,生怕苏香香後悔,忙答应:「是,夫人。」
苏香香这会倒是不怕难受,笑嘻嘻的对花瑞源说:「啊源,香香要戴一只大
大的最漂亮的狐狸尾巴,招来个金主,让啊源哥哥的医馆遍布九州。」
花瑞源心起暖意,摸着苏香香的头顶:「小香香好乖,男人多了很辛苦哦,
万一那金主一天要操练十多次,不怕把小香香的穴插烂了?」
苏香香扬起眉眼,眼睛发亮:「香香不怕,香香为了啊源,被操烂小穴也是
心甘情愿的,小穴被操烂了,香香就用菊眼儿给啊源用,菊眼儿也插烂了,香香
可以用嘴服侍啊源。」
「小妖精,就你嘴甜。」
花瑞源给小东西感动得一塌糊涂,腰一酸喉咙里发出低吼,肉棒飞快撞了几
十下顶开子宫口射入阳精。
两名男子便忙将一根比之寻常男子阳物要长得多的的木阳具插进苏香香穴里,
也是露出一截在外,堵住即将溢出的精液。
算算日子,那个人怕是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花瑞源看着苏香香不禁露出忧
虑的眼神,终究医馆要人坐诊,还是走了。
多金这才当着好脾气的苏香香面儿抱怨:「这些爷啊就是精神气儿好,整宿
整宿搞不带睡觉的,光天化日的还抽空回来搞上一阵子,又要求戴着这等折磨人
的物什,主母您也不能全惯郎君们,偶尔使使小性子才好,不能叫男人失了新鲜。」
多金嘴里叨唠着,命令两个家奴手脚利索的将三角牛皮绳套穿过两根假阳具
後面的孔,三四公分宽的牛皮勒进花穴里,宽度正好将尿道全部包起来,後头分
成两缕从腰上扣眼穿过再勒进大腿根部,把阴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费力的
勾回後腰牛皮上,与屁股勾的牛皮三分为二,两瓣屁股显得更挺更翘。
苏香香拿指头点多金额头:「你小孩子家家懂什麽?」
正因为多金还不懂男女交欢的乐处,杜江才将他安排做自己房里掌事侍从吧,
别人家附夫君一个劲往主母房里塞男人填充势力,她这位夫君倒费尽心思将她身
边男人赶走,苏香香暗地里叹口气。
「修容还好吧?」
苏香香出口便又後悔了。
多金倒不多想:「承蒙金爷看重,修容哥哥在酒楼里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一
切顺心。」
「嗯。」
苏香香有些心塞,不再多言。
这两个家奴显然深懂此物,麻利的把牛皮勒紧,确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解开後,
将牛皮带拉紧勒到鼓起的阴户上,牢牢系在苏香香胯下,扣眼处则用一把小锁锁
住,钥匙花瑞源早拿走了,早先花瑞源给苏香香喂过水,包成这样就算她想小便
也是尿不出的。
苏香香瘫软不动,两腿大张,露出被褐色牛皮完全包住的阴户,多金又只会
两个身强体健的家奴将她抬进里屋。
苏香香头一歪便沈沈睡过去,体能流失太多了。
这边多金带着两个家奴朝外院的洗漱间领,很快便带着一众专事灌洗的仆役,
下了指示:「把他们里里外外灌洗干净,以後你们两个就是内院的人了,一众吃
喝穿用度比照内院贴身侍者份例,本府久未添新人,金爷叮嘱过主母若是应承下
来,每月再另外多给你们发半两碎银零用,平日赏用不算,年底另有十两纹银…
…」
两名男子大喜过望,跪谢家主厚待:「多蒙金爷花爷栽培,小的无以为报,
必定尽心尽力伺候主母。」
精练的长衫长裤改穿成长袍两人一时有些不适应,一旁负责洒扫的仆役眼中
眼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多金冷哼一声:「还是别得意太早,这事还不一定能成呢!再者,你二人在
外院的名声我也多有耳闻,我提醒你们马上与外院那些丫头绝了往来,一旦叫我
发现你们跟外院藕断丝连,牵连人等全部赶出苏府,绝不姑息!」
第05章、杜江,年少
家奴身上大多盖章、刺字,以表示是属於主人的财富,家奴吃住用具比仆役
优待更多,连在府内幽会女奴也被默许,女奴生养下婴孩还会有打赏,如果是女
婴优待自不必说,但若是被本家驱逐漂流在外,被人发现则会当做牲畜占为己用,
重则被虐打至死。
多金看着洗刷干净的两名男子,两人身体强健,长袍绷紧隐隐露出一块块肌
肉的形状,加之头发披散在肩头倒更增几分风流态。
满意的点点头,小脸严肃认真,精心叮嘱:「以後你们在外院的名字也不能
用了,等见了主母,伺候得当,自然会赐给你们名字,若主母问起旧名,断不可
说,否则失去恩宠别说我没提点。」
两人忙不迭应下,各自分了房间,从此不必再与其他奴仆同住同食,多金又
通告府内上下各个院子,两位贴身侍者的身份虚虚定下,只等主母赐名赐下信物
又还会另有一些繁杂程序。
在这个时代,社会人民分为四类,乃是「士农工商」其中治国的人才「士」
排在第一,也就是当官的最大。农业生产者仅次於当官的,民以食为天嘛!工人
第三,负责买卖经商的人身份地位最低。轻商而重农,国家律法更是把这一点发
挥到了极致,规定商人身份低贱需缴纳重税,医者不许穿色彩明艳和花里胡哨的
衣服否则属於伤风败俗,农民不许荒废田地,不然抓到都是大罪,所以一般人见
到身穿锦衣者都是毕恭毕敬。
一辆马车并一队快马加鞭的官兵,连夜赶路。
路过驿站,领队下马,请示马车里的人:「少卿大人,没日没夜赶路马也累
了,卑职建议不如进驿馆补给些干粮和水,再换几匹脚程快的好马。」
许久马车里的人才出声,带着难易察觉的沙哑,淡淡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却自然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连日风餐露宿,辛苦众位,今晚宿在驿馆吧。」
官兵大喜:「是,大人。」
第二天,官兵在杜江歇息的房内半人影都没找见,桌上端正放着一封信交代
部分事宜,落款是大理寺少卿杜江,人已连夜赶回去了。
官兵甲愣了半响,赞叹道:「少卿大人这份敬业简直古今第一人。」
官兵乙感动:「少卿大人数次过驿馆而不入,这次宿在驿馆只怕是看兄弟几
个太累。」
官兵甲乙丙丁卯一齐热泪盈眶:「少卿大人太体贴人了。」
全体官兵把之前不能睡驿馆只能睡野外,内心对少卿大人的牢骚和恶毒的诅
咒忘得一干二净。
这次重查旧案,原本就是人证物证俱全,铁板钉钉的事,说是查案不过是走
过场,翻案的可能性为零,就这样才麻烦,全因为在刑部受刑的两个犯人不小心
死了一个,两个犯人一个叫吴云筑是个秀才看着斯斯文文,一个叫李忠经商精明
型,死的是吴云筑,提到此人施刑官直摇头。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心想寻死。」
吴云筑一死,被判死刑的李忠立刻推翻前面所有供词,说自己根本没胆子杀
人,还供出药店老板卖假药,杜江也的确查出是药店老板偷工减料,把药方上另
一种类似的草药混在其中,熬制出的药物方才致死,加上李忠派人拿银钱上下打
点,把刑部逼慌了,烫手的山芋丢还给大理寺。
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
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
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
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
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二十岁,比苏香香还小上一
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
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功名在身,
胜在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风度翩翩又能说会道,很是讨女人喜欢。李忠是个精明
的生意人,年纪轻轻家财殷实,打心眼里瞧不起吴云筑,又因瞧出孙丽娟对一个
百无一用的秀才用情渐深,便时常耍手段整吴云筑。吴云筑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脑
子笨,吃了亏只稍微在孙丽娟面前几句言语,孙丽娟就没什麽好脸色给李忠看,
李忠哑巴吃黄莲只能把受到的气发到吴云筑身上。
李忠在吴云筑水壶中下了药,却不想孙丽娟口渴误饮当场断了气,两个人一
起抓了起来,经过审讯吴云筑大呼是自己害了孙丽娟,後来又承认自己知道壶水
有毒,这便等於与投毒同罪,与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发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数次调查当时的目击者共执一词,道吴云筑抱着孙丽娟
尸身肝肠寸断,数日不离不弃直到被捕快抓走,断不会害此女性命,而对李忠的
评价皆是忠厚实在,虽然嫉恨吴云筑却实在没理由取其性命还做得如此明目张胆,
後来事情闹大了,大理寺接手这件案子,吴云筑并没有直接害死孙丽娟的动机,
偏偏死的却是吴云筑。
杜江游弋官场多年,练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给人的
感觉冷傲沈默,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生气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伤心的
样子,这个人从小到大,面对每个人都没什麽特别的表情。
十四便通过岁试进学也就是秀才,次年通过科试,不到十六岁便中了举人,
在乡里曾名噪一时,明白树大招风,没有进入殿试,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实打实
的凭能力。
国家规定女子十四岁及笄後可自由与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岁未婚配,官
府会派媒人上门替其联络适婚男子,不得拒绝。而男子一般打小就开始培养谋生
能力,十八岁後脱离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
人宰割。
杜江这等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说该娶妻生子,也许是因为查过太多
案子见多了生死悲喜,养成一副不冷不热的性子,对什麽人都看似热络实则冷淡
疏离,也没人愿意碰这个软钉子,二十七岁时仍旧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苏香香,
才有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结束单身的冲动。
说起来杜江与苏香香还有一段旧缘,那是杜江中举回乡时,众乡里大摆宴席
为杜江庆贺,一眼一眼望过去都是说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饮尽杯中酒,心中
无悲也无喜。
骑马到一座湖边,牵马沿着杨柳岸边散心,只有杜江自己知道为何情绪低落,
──天下之大却心无所系。
一旁有男女嬉戏打闹声。
「师兄,我跑不动了,你等等我呀。」
6岁左右的女童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後。
第06章、苏府主母,杜江
少年细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出尘白衣,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风姿卓绝。
「笨蛋,来抓我呀,抓到就带你城里逛,你要什麽我给你买什麽。」
少年拿着一根柳枝晃啊晃,等女童快抓到他时,脚步一错便躲开,步伐看似
凌乱却是有章、法的,竟是有些不错的武功底子。
因为少年老成,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杜江从不屑做,这时心中却煞是羡慕,
虽高中举人,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眼见人在面前却怎麽也抓不到,女童气急了,跌坐在地上:「夏师兄,你要
是不扶我起来,我衣服脏了算你的错,你等着挨师傅训斥吧!」
少年带着痞气,无奈的:「你这人怎麽这样啊?是你自己说能抓到我,现在
抓不到就耍赖,所以怎麽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待到少年一靠近,女童一把揪住少年的白衣:「给我抓到了吧,武功再好你
也不是我的对手,嘿嘿!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着,说我难养?我又没吃你的喝
你的怎麽难养了?」
少年气恼:「松开,松手!啧,你这麽揪着一个男子,像什麽样子,男女授
受不亲啊喂。」
女童语出惊人:「师傅可说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为我生为我死保护我一
辈子。我多与你亲密些,你应该高兴才是。」
少年一时气结:「瞎说什麽啊,你才多大?师傅怎麽可能……」
女童才只到少年腰上,说话却是老气横秋。
少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
「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如此灰心,我和你青梅竹马情分最深,以後就算再迎
新君也必待你最好,你要是不放心,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
女童在少年耳边嘀嘀咕咕。
少年眼睛耀耀生光:「此话当真。」
女童:「自然当真,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女童给了个眼色,少年很是认命的将女童抱起,抱到胸前,又恨又爱的亲亲
女童红润的脸颊:「真是怕你了。」
「我都追你这麽久早都跑不动了,你还记不记得重点是带你可爱的师妹我去
上黔城玩,搞不清重点的笨男人,师傅到底是什麽眼光啊,硬把你塞给我!」
少年不服气的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笨,师傅可是称赞我,天资聪颖,练
武奇才。若不是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小命指不定早就丢了。」
女童吐吐舌头:「你这麽厉害,还不是怕把我弄丢了?」
少年嗤之以鼻:「你这麽爱闯祸,上黔城那麽乱,我不是怕你丢了,是怕你
祸害别人家大好男儿。」
杜江还眼尖的看见女童把沾泥巴手偷偷在男童衣服上蹭了蹭,摇摇头,不知
不觉中嘴上挂着笑。
女童猛的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师兄你看,骑在马上那个人好奇怪,刚才
那麽伤心,现在那麽高兴,真是个怪人。」
少年眼神警告的瞪着杜江,嘴上说:「管他呢,你不是要去上黔城麽,走吧!」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出眼帘。
怪人杜江啼笑皆非,伤心?高兴?他本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难道脸上写着
这几个字吗?这女童如何看出他心绪?杜江有些遗憾,不知道那名女童叫什麽名
字!
十一年後,杜江二十七岁,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没有任何脉络,不靠任
何关系,实打实凭能力,并非没有女子递给自己橄榄枝,最终全部无疾而终,正
因为长期孤军奋战的苦寂无处疏解,杜江时常牵着马沿江散心。
「驾——,驾!」
白马之上,十五岁左右的红粉佳人一骑红尘过,当年的女童已出落得亭亭玉
立。
「『吁──』请问这位公子去花家镇走哪条路?」
一张朝思日想的容颜停在面前。
杜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一眼便能认出她是当年那名女童,曾经的心悸太过轻
微,到这时却完全惊醒,自己是该成家了,直到少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呆了吗?果真我有那麽美?」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
杜江看着这毫不作假的笑容便也跟着这笑容傻傻的高兴起来。
杜江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又寡言少语,待人疏离,在大理寺为官最重要就
是查案时铁面无私,不宜与寻常民众太近乎,还是个宅男,注定没朋友。
少女娇嗔:「你在高兴个什麽劲呀?」
他一向出名的面无神色,她竟看得出自己高兴,不说自己审案由来的以身肃
煞之气,端是他端正不露神色时也不知多少人惧怕,她倒是不怕自己,杜江心情
莫名大好:「在下杜江,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寻思了一会:「告诉你我是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你得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才行。」
寻常女子胆小怕事,哪有胆子为难不知底细之人。
「这……」
杜江犯愁了,刚才光顾着发痴,根本没听到她说什麽,一时囧得脸皮挂不住
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将适才的问题复叙一遍?」
原来是个呆子,少女咯咯笑起来:「这麽快想不起来?还是你也不知道?算
了,想来你也只是路过,真是个怪有趣的人!」
踏蹬上马,马鞭空响,人也化一阵风离去。
杜江心急:「姑娘。」
少女留声:「我乃苏府主母,苏香香是也。」
十一年不见,原来她已经自立门户,望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身影,杜江心中难
掩失落,却毫不迟疑驱马追了上去。
眼见苏香香一味疾驰,杜江怕进得村落人多路杂被甩下,冲着苏香香背影高
喊:「苏香香,在下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不知可有幸入主苏府。」
『吁』苏香香耳聪目明,随之飞快勒马回头:「你方才所说可是真心?」
苏香香的疑虑,杜江能够理解,毕竟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殊不知杜
江身着锦衣贵不可言,这样的人能看上自己?而且还是一见锺情吧?苏香香实际
上是被天降馅饼砸傻了!这人眼中对自己存有好感苏香香一眼便知,但是真的不
知道这种好感会是爱慕。
苏香香下马与杜江面对面站着。
第07章、定终身,一拍即合
「此玉是在下一分心意,如果应我所求,还请收下!」
杜江满脸诚恳,双手递上信物,──一条玉坠,玉通体奶白,纹理精细,一
看就非凡品。
「自是愿意。」
要说不愿意的不是傻麽,谁敢冒充官员啊?苏香香接过来,玉坠触体生温,
眼中一亮,心中犯难,此时身上最贵重的,便是……犹豫半响:「可我出门仓促,
身上并没有携带什麽贵重的物品……」
杜江毫不介意,将玉坠亲自给苏香香系上:「信物不分贵贱,只要是你送的,
在下必定珍爱万分。」
玉坠初体生温,苏香香心中暗喜,又暗骂自己心志不坚,终於还是将那物摸
出来:「暖玉价值连城,我只怕自己送的东西,配不上你的身份。」
苏香香拿出一把窄口小刀递过去,匕首大小,长得多也细得多:「此刀乃名
士打造,削铁如泥过血无痕,适合防身。」
杜江自然识货,抽刀,挥手刀光凌冽,眼中毫不掩饰对这柄短刀的喜爱。
苏香香另有一番心事,笑得勉强。
一个多月前苏香香与夫君金玉盘采购食材,路过花家镇时下了一场暴雨,苏
香香淋了雨当时就发起高烧,可食材淋雨很快便会烂掉,给苏香香诊病的大夫见
这对夫妻一个急一个病,出於好心表示愿意照料苏香香,估摸着苏香香休息一两
日便会好,金玉盘还是付给大夫足足五日的住宿吃喝加辛苦费,提前回去了嘱咐
苏香香病愈後再赶回来,苏香香平日不生病一病便昏天黑地,不到两日气息奄奄
便连话也说不了了,小大夫硬是冒雨上山采药,日夜守在一旁照料,把屎把尿的
照料着,苏香香病好时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金玉盘实在耐不住亲自跑来接苏香香,
却发现大夫病了,只好找了个婆子照顾这大夫,才带着苏香香离去,苏香香回去
後坐立难安,打听到这名小大夫刚满二十岁,尚且单身,苏香香便上了心,实际
上苏香香此去花家镇,花大价钱特地求名匠打造这把可医可防身的小刀,原是想
给那名大夫准备的信物。
「好刀。」
杜江喜道。
见杜江完全没发现这小刀比寻常短匕还窄了两倍,苏香香松口气:「你喜欢
就好。」
「香儿。」
这麽亲昵的叫一个女子的名字,杜江第一次出口,面皮发红:「不知你急忙
赶着去花家镇所谓何事,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苏香香对杜江非
常满意,温文尔雅,青年才俊,天呐,大理寺少卿耶,同样正四品的其他官员的
选派从来比不上大理寺,能在大理寺内官任要职,绝对是文武全能,还脸红,简
直,简直太优质太可爱了。
「不,并没有什麽重要的事,再说什麽事也没有你重要!」
苏香香声音柔得几乎能挤出水来,大着胆子将手放到杜江手心里,与之五指
交握。
杜江多年心事一了,想到面前女子从此独占他一生,一冲动就吻了上去,先
前还是轻轻的犹如蜻蜓点水,落在苏香香灵动的眼睛上,落在苏香香小巧的鼻尖,
绯红的面颊,终於到微微开阖的红唇,少女口中甜美的汁液让杜江恢复少年时的
血气方刚,大手揉捏着苏香香胸前一对丰满的兔子,只觉得手感十分酥软,唇舌
交缠良久才恋恋不舍放开她,苏香香整个嘴唇红肿神色迷离。
苏香香早对病中照料自己的男子心存好感,却又觉得自己贸然上门拜访似乎
企图心太明显,听金玉盘提起那名大夫为照顾自己冒雨采药还累病,心早已飞进
花家镇,显得心事重重。
才刚相聚,苏香香就要事缠身,杜江不悦。
「陪我走走!」
杜江开口,声音虽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苏香香心中了然,放任两只马悠闲啃草,两人沿着江面慢行,如今正是六月
中,江岸一路过来野生荷花长势喜人。
女人天生对漂亮的东西有好感,苏香香也不例外,感叹:「碧叶连天,花红
依翠,好美的荷花!」
身边人影一闪,只见野生莲花丛一阵风过,刀光过处削掉一大片,断根残肢
飞坠,苏香香吃惊,疑惑,然後发现,所有掉落的莲花尽数落入一人之手,此人
锦衣黑发,面若冠玉,薄唇微抿,看似无情却有双多情的黑眸,眸中装满黑夜漫
天星宇。
身着锦衣的杜江眼中带笑,抱着一大束荷花走向苏香香,一边抖开一块华丽
的丝绸手巾将带刺的花径细心缠起,举到苏香香面前。
苏香香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杜江不安起来。
「你……不喜欢荷花吗?」
杜江细细打量苏香香神色,只要苏香香说不喜欢,估计杜江恨不得把自己手
砍了。
苏香香魂回来了,连忙双手抱过荷花,杜江暗暗松口掌心被扎出许多血点,
鼻子一酸,心中责骂自己,一个这麽优秀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朝秦暮楚,
对杜江实在不公。
「喜欢,喜欢极了,谢谢你!」
苏香香不善掩饰,心里感动,眼中泪水抑制不住,顺着面颊滑下。
杜江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肃然道:「区区小事何以言谢,你我交换过
信物,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你现在便可前往我在城内住所点收财务地契,
我择日定派官媒前往苏府,三媒六娉一样不会少,之前是我太唐突忍不住与你,
与你亲,亲热。」
杜江想不出还有什麽事会惹哭眼前的女孩,苏香香吸了吸鼻子,止住哭:
「不,不是,我哭是因为高兴开心!」
苏香香见杜江发傻,柔柔解释道:「你为了我,还受了伤,早知道会这样,
我就不会赞那荷花美,也不至於如此心痛。」
「你为我心痛?小傻瓜!」
杜江才敢伸手去擦拭苏香香脸上挂着的泪水。
苏香香借势小脸微微歪在杜江温热的掌心,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杜江的心早软成一汪春水:「这点小伤不会痛。」
杜江孤寡大龄男人一个,什麽时候被女人这麽贴心的关怀过,现在就是砍他
几刀,估计也不痛。
「啊江,可是我还痛着。」
苏香香与杜江对视,软软的撒娇。
杜江最吃这套,恨不得将苏香香压倒扒开腿……喉骨滑动,愣是怕吓到这个
乖巧可人的少女,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是哪里痛?」
杜江充满欲念的眼睛,自然瞒不过神思清醒的苏香香,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两人,很快便达成共识。
「胸口疼,你替我揉揉。」
苏香香不知死活,将杜江的手拉到心口,羞红着脸拿眼角勾杜江。
杜江脸色涨红,依言替苏香香揉胸脯,甜腻的少女体香不断钻进鼻子里,杜
江揉得愈加色情,摸到乳头的位置便用麽指压下去,苏香香『嘤』的一声,软倒
在杜江身上,而杜江的理智也跟他拜拜了。
路旁树上春花乱飞,杜江解开锦衣铺在草上将苏香香按到,两人滚做一团。
挽发的头簪散落,长发披泄更添了几分娇媚,乖乖的躺在洒满荷花花瓣的锦
衣上,雪白的胴体上吻痕斑斑,将杜江拉向自己,充满羞意的两条美腿缓缓张开,
杜江吻着苏香香,身下怒张的巨物迎着一张小口插入进去。
第08章、野战,超H,被围观
「恩……太大了,轻些……啊……」
苏香香美体颤抖,毕竟只是个小女孩,遇到杜江这种久逢沙场的悍将,瞬间
丢盔弃甲。
苏香香低泣,杜江的巨物卡在小穴的入口,僵持许久,令她产生一种身体被
撕裂的即视感。
「太大……大了,……我要……嗯……裂开了。」
苏香香泪眼朦胧。
杜江心理上十分满足,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後腰,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屁股,穴
口吸允龟头的舒爽感让杜江差点叫出来。
「好小,好紧」杜江差点精关不守。
苏香香自然也察觉出自己下体与杜江的不契合程度,有些慌张的说道:「阿
江,不行的,太大了,放不进去,不如……」
杜江却十分满意这种紧致度,任由苏香香怎麽哀求,只一味将手上的嫩体往
阳具上送,龟头一进一出的在入口厮磨。
苏香香便伸手去推杜江,面上泫然欲泣:「阿江你放开我,我现在还容不下
你呢,待我回府与两位郎君相商,再……再……」
箭在弦上,杜江怎麽可能等苏香香被别的男人插松些,再说苏香香立府以来
都紧致如幼女,按苏香香这麽说一年半载都会叫他享用不到。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与我相商也是一样。」
杜江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气,却说不清到底气什麽。
见杜江一意孤行,苏香香哪能再拒绝,偷偷看杜江胯下之物,只觉得粗黑精
壮相比她手臂也不遑多让,本能的夹紧双腿,两只腿颤如筛糠。
杜江心里笑开了,一边打心眼里嘲笑苏香香前面那两郎君阳物小巧,一边吻
着苏香香眼角的湿润,低声哄劝:「相信我,我会伺弄得你很舒服,把腿张开些。」
这时也不再把苏香香当做有经验的妇人,而是当做尚未破身的处子,不但言
语温柔,连动作也轻巧许多。
杜江虽然各个方面冷淡,但官场上与同僚之间一些必要的周旋与逢场作戏的
场合必须参与,所以妓院没少逛过,还有些心有图谋送上门来的女人该上的要上,
算是开过不少眼界,加上以他的悟性与阅历,技术自然一等一的好。
杜江带着膜拜的心情一寸寸舔吻苏香香从脖颈到肩膀再到乳房,将一对娇乳
玩弄在掌心,又抓又揉不亦乐乎,舔得水光闪闪,更是就地取材,扯一根软藤将
两个硬硬的乳头捆到一起,又将苏香香双手手腕捆束在头顶,杜江手里轻轻扯动
藤条,苏香香的两个乳房就是一阵荡漾,好看的紧。
苏香香又惊又羞,或疼痛或舒爽都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来,这林子外有
条小路通向城里,虽人迹罕至,却也不是没有人,若有人听见异响好奇跑来看戏,
那可真是破坏气氛,也丢人到家了。
杜江就是想听苏香香求饶,插了三根手指到苏香香花穴内,奈何苏香香死活
不肯出半声,杜江自然认为自己不够卖力,前戏做够了,粗黑的大阳具一挺腰,
半数没入花穴。
苏香香眼泪都疼出来了,惊叫一声:「啊,我会死的,阿江……啊,……停
下来。」
杜江哪里肯停,不断哄劝苏香香:「你自己把腿像这样两边拉开,拉得越开
越不会痛,乖,听话,为夫绝对不会骗你。」
苏香香抽抽噎噎的拉开腿,杜江也忍到极致,包容着肉棒的小穴难以移动分
毫,杜江稍退出一些,再使大些劲插弄进去,每插入一点都引得苏香香痛叫一声,
如此紧致实在想象不到会是平日里被两个郎君伺弄过。
这一进一出的,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小穴却渐渐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不时就
品出一丝异样来,苏香香脸颊潮红,犹如呻吟:「阿江,张得最大了,进来吧,
都进来……我……我要你都插进来。」
杜江俯身去吻苏香香的眼泪,受到鼓励,打鸡血一般,双目赤红:「亏我心
疼怕弄痛你,你这淫妇可是吃出大肉棒的好了。」
苏香香听着杜江叫她淫妇,只觉得快感甚重,腹内如火烧,下面小嘴明明胀
满,胸口却空虚起来。
「香香是淫妇,阿江快用大肉棒惩罚香香这个淫妇吧。」
苏香香难耐的扭动身子,穴内流水潺潺,酥麻感袭来眼前泛金光。
杜江揣摩着差不多了,喉咙低吼一声,又粗又硬的阳物尽根没入。杜江身体
强健有力,身下女子却是块软玉,杜江飞快操弄,撞击得苏香香淫水飞溅,一边
拉扯藤条,仿佛御马飞驰。
苏香香的乳头被藤条捆死,拉得老长,乳尖红得发紫,又疼又爽,犹如离水
的鱼儿一样,小嘴一张一合,身上汗如雨下,手指深深的掐进泥土,被束住手腕
脚腕有明显的淤青,终於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唤出来。
「啊──——,啊江——,嗯啊,啊江——,你好棒——香香快死了,再快
一点,更用力插香香——。」
苏香香随着乳头被拉扯,胸部往上挺起,女体弓出一个凄美的弧度,平日被
理智廉耻束缚的淫荡本性,如今被极端的疼痛与欲求激发出来。
这歇斯底里的渴求,将杜江血液中的兽性全部点燃,喉咙发出一声兽吼,竟
惊得林中雀鸟一阵乱飞。
「再叫我的名字,不要停!够不够用力?够不够?」
杜江眼睛赤红,近乎残忍的撞击完全充血红肿的花穴,仿佛他不是为了满足
自己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身下饥渴的女人。
「啊,啊江——啊江——啊……啊江,啊……你要……把……把香香……插,
插,烂,烂了——啊,嗯——啊,啊……」
苏香香完全嗨过头,身体痉挛着潮吹了,眼神没有焦距,牙关直抖,嘴唇也
无法闭合,胸前,乳房上流满涎水。
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阴精,烫得杜江烧昏了头,一边在苏香香身上驰骋,一
边抓起荷花花瓣,抽出的空档趁机塞进苏香香穴内,听到苏香香低低尖叫声,更
是兴奋万分,将花瓣塞满苏香香整个小穴,捣药一般将花捣成花汁,苏香香穴内
的每一丝皱褶都撑成透明的肉膜,不断有花汁被肉棒带飞出来,空气中充满荷花
的清香。
第一次体会到潮吹的滋味,这种极致的欢乐,令人欲罢不能。
苏香香食髓知味,白花花的身子扭来扭去,舔着嘴唇显得饥渴万分:「香香
要啊江的大肉棒,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嘛,嗯——香香的小穴好痒,好哥哥,好夫
君——。」
有几个男人结伴匆匆从小树林经过,清晰的听到女子淫叫声,脚步不约而同
的慢下来。
脸上都露出垂涎之色:「嘿,一对野鸳鸯,走凑过去瞧瞧,咱们哥几个有眼
福了!」
几人再靠近些看到,树林中,一名十五岁左右的娇小少女跪在草丛,两只乳
房被绳草整个缠住勒出漂亮的形状显得更大更饱满,细看上面有肉眼可见的手指
印,可少女全不在乎,用一根细绳在男子阳物上绕了几圈,到根部缚住,男子约
莫三十岁,威猛高大肌肉结实,被人缚住命根,仰头闭着眼表情充满痛苦,女子
飞快将细带捆紧,小手揉揉的抚摸,低头含住男子粗大的巨龙,小舌头安抚性舔
遍整根龙身。
男子阳物被捆绑,明明痛苦到极致,可痛苦中深深吸气发出舒爽的吼叫,拉
起少女,用裤腰带捆住少女双手,哄着少女,少女费力踮起脚尖,任由男子将绳
子慢慢悬挂上枝干,绳子分成两股,从少女膝窝穿过,雪白赤裸的肉体被高高吊
起,露出红肿发亮的阴户。
第09章、野外H到极限
男子满脸戾气,低喝,紫黑色的粗大性具布满凹凸狰狞的血管,绑上几圈绳
子更增粗一圈,像一根燃烧的铁柱,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的,终於完全侵入进
少女小穴,一边残冷的拉扯捆绑少女两只乳房的绳草,一边把舌头伸进少女嘴里
吸得啧啧有声,下体犹如钉木桩,凶狠插得小穴淫液乱飞。
男人边搞边抓着少女头发愤怒大喊:「插烂你,荡妇,让你勾搭那麽多男人,
你就那麽喜欢被插得稀烂,贱妇,嗷——干死你——。」
少女身体不能自控的挣扎:「好夫君,香香对不起你,香香是荡妇,嗯——
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啊,啊哈——,顶开子宫口了,啊啊嗯——,太深
了,插进子宫了,呃哦——……——啊啊……——。」
少女沈沦在极致的欲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飞快
侧身让开,从少女无法闭合的穴内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随後喷出一泡黄水,竟
是给插尿了。
那边几个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议论纷纷。
路人甲:「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对了,一个多月前那场暴雨,她还借住在花
大夫家,花大夫为了照顾这女子还累病了,等醒了发现那女子早随夫君走了,从
此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一准是对这小婊砸有那种意思,原本大家还劝着花大夫,
说那女子对他八成无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路人乙就说:」
花大夫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
我亲眼看见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亲自来接走的,你们也别因为舍不得花大夫走,
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缘,苏家主母这都已经追来花家镇了。「路人丙丁卯纷纷
感叹:」
来是真来了,只可惜半露插进个程咬金,花大夫还有得等了。「练武之人比
之常人更耳聪目明,杜江将几个路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在耳中,脸色一变,
眼中闪过警觉。
一个为了照顾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说他是个大夫,人世间还有这麽弱不
经风的男子?简直可笑!
男人的直觉告诉杜江,这个大夫只怕有所图谋。
苏香香的小穴不停喷出花水,滚烫的花水浇灌在杜江阳具上,烫得杜江全身
激灵,也无法再多想,疯狂抽插,嗷嗷叫着,被束缚的阳具体验到的快乐与疼痛
都是双倍的,身体弓起,吼叫着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苏香香花壶。
只怪他太晚遇到苏香香,前面那两个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心怀叵测的
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远别想进苏府大门。
这一场野战,苏香香趁热打铁,不管杜江是否察觉过程太快了点,信物定情,
已经发生的男女关系,还有旁观者作证,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来。
杜江眼看苏香香给自己插尿,心情愉悦,舔着苏香香耳根:「
不论香儿的花苞是谁破开,把小香插尿的第一个人,是我。「杜江何等敏锐,
稍一思虑就猜到苏香香此次前来花家镇另有隐情,新君入门,苏香香甚重以待,
花家镇之行只能延後。
杜江官职加身,忙起来几个月不得闲,苏香香与杜江一经商议便决定好,杜
江先去清点几处房舍财务,苏香香回苏府准备新君入府事宜,然後双方对账财物
由官府打证明,忙完这些原本两三个月便够了却足足用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却大摇大摆的住进苏府,苏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风情,
杜江却独独看上苏香香住的院子,也只住在苏香香房里。
夏子焱长年在江湖上混,与苏香香聚少离多,金玉盘是个粗人对金银钱财执
念至深,各省到处去清算杜江产业还没回来,这偌大苏府几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还只是傍晚时分,房里春意盎然,外院几个家奴很是无奈的端着饭菜,悄悄
嘀咕。「主母可是连中餐都忘记吃,这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啊是啊,
身子这般操劳起来要都掏空了,金爷回来可要心疼。」房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苏香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朝房内伺候的侍从吩咐:「
嗯……啊,修容你……让他们……回去。「一直静立在旁的侍从修容低眉顺
眼的应了声,倒是杜江突然抬眼瞧了修容一眼,脸上神色莫测。修容出得房门,
低声呵斥家奴:」
主母合欢之喜,你们吵吵什麽?「有年长的家奴忍不住气,开口道:」
主母一向节制,且餐餐必食,总不能刚进新君连饭食也不吃,若是病倒了,
府上还不知乱成什麽样子。「修容心知有理可也是无奈,赶人走:」
都别瞎操心了,主母年纪尚轻身体健康着呢,就是夜御数男又能有什麽事。
「家奴坚持不让:」
这饭菜是否要热热?「显然苏香香并无意进食只是担心这一众家奴久候,修
容默然,突然灵机一动:」
去熬一只老母鸡汤,掺点人参屑,晚一点主母渴了必定是要喝水的,那时再
呈上来。「家奴们皆大欢喜的去了,过後苏香香果然口渴,修容很是贴心的将滤
过的鸡汤不着痕迹的喂给她,苏香香喝进嘴里很是赞许的看了修容一眼,这一眼
杜江看在心头很不爽快。」我瞧着你身边这个侍从倒是容貌过人,快说,是不是
留在房里垂涎许久了?「杜江话音刚落,从後面插进还在断断续续拉尿的苏香香
花穴内。苏香香张大嘴,拼命喊叫出的声音却细弱蚊嘤:」
咿——啊啊,夫君你好,好厉害,香香又被,被插,插尿,好舒服,咿啊啊
——。「」既这般喜欢,以後你日日喝饱一肚子水,憋着尿等夫君捅你,次次捅
出尿来可好?「杜江轻插慢入,细细诱导苏香香,一边在身後插穴,一边用力搓
苏香香的前面花蒂,这般用力搓得发痒发烫,竟又尿出来。
花蒂又疼又痒,疼痒中却带着奇异的舒爽。「嗷嗷——用力,好夫君,快一
点,啊啊再快,我又要尿了——嗯哈——咯咯呃——。」苏香香喉咙里仿佛卡住
东西一样,发出窒息的声音,穴内嫩肉猛力收缩,花蒂又再洒出一些尿液。
明明整个阴户已经肿大,苏香香却觉得整个阴户甚至身体里里外外都已经痒
起来了。
天色渐渐擦黑。
苏府下人中也传言着杜江的勇猛,次次交欢都是以苏香香哭泣告饶为结束,
在新君尚未入府时,苏香香就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里里外外被杜江吃干抹净无
数次。
第10章、花瑞源,温柔多情的花大夫
黎明的晨晖映在竹林中,微风徐徐,竹林沙沙,林中木屋最少亦有七八个年
头,显然不久前才翻新过,屋顶阁楼养着一群白鸽,房舍内家什简单,一室一厅
的布局,前面院子中一颗古树,古树下一局残棋,一人在竹林中练功,周边摆着
各式长短不一的刀枪剑棒,竹叶绕着他缠缠绵绵不肯落下,刀光惊掠,一招一式
简洁沈稳,却仿佛一只黑色的蝴蝶,穿梭绿林。
这里是杜江在郊外盘下来的简居的其中一处。
躺在杜江床上的苏香香缓缓睁开眼睛,下体的黏糊感不复存在,身子已经从
里到外被仔细清洗过,身上穿着一款宽大的男子长袍,白色的料子白色的花纹,
白得晃眼的干净,里面不着一缕。
上好的丝质,高等人享用的布料,苏香香垂头,长发落在耳畔,带着新妇的
娇羞。「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苏香香的评价。
苏香香找出来,看见碧翠的竹林中矫捷如豹的黑影,衣带翻飞,刀光剑影中
游刃有余,眼中充满欣赏与惊艳。
大理寺少卿乃是大理寺二把手,一身黑锦金纹官服,黑冠束发,显得精明干
练,将男子本身的俊美与孤傲崭露无遗。
美人婉约而行,犹如误入凡尘的精灵,宽大的袍摆在身後拖出长长一截,遮
不住欲掩还羞的大片春光。
苏香香穿身於一棵又一棵翠竹间,脚步轻盈,像一只优雅的猫,依仗轻功脚
尖点在竹竿弹出数丈,张臂跃起越过竹子组成密集的障碍,缠绵竹林间仿佛跳舞,
长袍在身後伸展开被风卷起,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冲出竹林,拔剑,刺向迎面而来的杜江,刀剑擦刃翻转反则,情意绵绵的两
双眼,毫无停顿,借踩踏竹竿的弹力,两人刀剑相碰,电光四溅,黑白交织的身
影,长发交缠,对视一笑。「小香,昨夜对为夫可还满意。」杜江面无表情,眼
中带笑,化去苏香香掌力,握在手心。「哼,你敢笑话我?讨厌——!」娇哂,
拖出长长的尾音。
分明是嘲笑她欲求不满,苏香香嫩脸微红,左手反手擒拿住杜江拿武器的右
手,剑一横,寒光直接刺向杜江,与刚才比试虚招不同,实打实的杀招。
杜江唯恐伤着苏香香一味避让。
苏香香只顾进攻,十招之内让杜江轻飘飘一掌挣开,苏香香的掌力与杜江完
全不在一个等级,身子倒飞出去,姿态飘逸,如嫦娥奔月一般衣袂腾云,唯美到
见过不少美人的杜江看痴眼。
这小东西会武功杜江是早就知道的,体质太弱武艺不怎麽样轻功学得还不错,
想必有高人指点,但和刻苦练习的杜江比起来只是小把戏。「夫人小心。」杜江
出现在苏香香身後,静等美人入怀。「哼,你欺负我,我要去找我师兄,让他给
我报仇。」苏香香不服气,泪眼汪汪的推开杜江,心里却着实吃惊,她刚才是尽
了全力的,没成想败在杜江手里只不过是猫戏耗子的结果。
杜江很是无奈的耸耸肩,丰富的表情动作和以前那个没有半丝人情味的大理
寺少卿判若两人,一段时间的相处,杜江显然还不知道这个纯良的市井少女,对
他的影响太过明显。
苏香香气呼呼的说走就走,杜江手上有案子要办,也就随她去了。
苏香香女儿身娇贵,和杜江动手又没有留余力,输得不甘不愿,想来这些年
立府後处理府内杂物根本抽不出时间练功,心里气不打一处出。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灰袍的医师,纤瘦修长,总小心翼翼看护在侧,唯恐自己
有半点磕碰,就有些想念。
杜江出门後,苏香香踩着竹尖姿态飘然脱尘,轻盈於竹林中穿梭,转悠老大
一圈後,回屋把身上收拾一新,拿了些金银细软挂在马上,一气儿朝着记忆中花
家镇的方向去这半年她跑花家镇跑得勤,闭着眼都能到。
花家镇上整个小镇的墙瓦爬满牵牛花,绿色藤蔓满野的绿,墙根屋後也是花
草葱郁,这个时间青烟嫋嫋,差不多家家户户吃午饭。
哒哒马蹄声踏进这座碧绿的小镇,一骑卷尘而过,乱发翻飞容颜秀美,长袖
翻起露出白皙的胳膊腕儿。
苏香香顺着记忆一路找过去,待到一间不惹眼的所在,翻身下马。
矮土墙内,院外晒着不少半干的药材,廊檐药架上放着许多干草药还来不及
磨碎收起来。一纤细青年医师桌前坐定,号脉写方,忙碌有序,不时吩咐医徒将
秤好的药包起来。手旁边堆高好几层提前分好的药包,约莫是清热解暑毒的。
院子里还有棵老榆钱树,开了一树的榆钱花,树下一套竹桌椅。
苏香香将马系在院墙外面的树上,熟门熟路走进院子,也不跟主人打招呼,
一屁股坐到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淡淡的金银花和菊花的苦香含在嘴里,
笑眯眯的看着青年忙碌。
一头青丝不加束缚披泄肩头,苏香香发现坐下来头发就拖地上於是只能将发
抱於胸前,白嫩的小脸直冲着诊病的大夫傻笑。
一旁年纪尚幼的医徒耐不住小声说:「
师傅,师母来了一直盯着你看呢。「青年低咳声,并不理会,只叫:」
下一位。「人群早已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极小声的议论,青年的脸,眼看
着越来越红,却目不斜视,只是诊病的速度明显加快,都是些头痛发热的小毛病。
院墙外也已围了好些男女叽叽喳喳。「听说福运酒楼掌势的就是她府上,福
运酒楼那是个富贵窝,镶金砌玉日进斗金,按说这麽块大肥肉,哪个不眼红?但
她另外还有位神出鬼没的郎君,武艺高强来去如风,在江湖上结识的都是大英豪,
谁敢动福运酒楼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花大夫可真有福气,这女子不光生得貌
美,面相也是个善与的,花大夫好人有好报,花家镇很快就有大喜事了。」苏香
香望着眼前这幕,同时也听到一些不怎么友好的声音。「这不是苏府主母苏香香
吗,竟真来了——!苏府不是即将迎入新君吗,难道三个男人还喂不饱她下面那
张小嘴儿?」「她既然喜欢跟男人在野外瞎搞,又来招惹花大夫这麽老实的人干
嘛,花大夫可是个文雅娴静的人,我看她就跟个饿狼似得,花大夫对上她肯定是
下面的那个,迟早给榨干了。」苏香香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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